要防备的那一个,而她一个无名小卒,却成了靶心。
水魄就在她肩膀上,什么都瞧得见,见她吐血,急得要张开翅膀飞过去替她报仇,被她,抓住爪尖,拽了回来:“做什么呢?怕我委屈啊,没事的。”
夕霜拍了水魄两下,笑吟吟地腹诽道:你说一个狐狸尾巴,藏得再好,总要掉出来。这会儿我是看见她使坏了,我也发现了她不对劲了,该怎么让她放松戒备呢?我应该装成害怕,然后闭上嘴,什么都不说,才符合人家对我的要求不是。
另一方面,夕霜认定韩遂说要外出一次,必定是找到了什么破绽,需要去收集证据。只是,他一声不响就离开,好歹给她留点线索。
白衡齐忙得不可开交,实在抽身无暇来看夕霜这边,更不知道已她经中了暗招受了伤。水魄担心地伸长了脖子来看,见她脸色如常,不像受了重伤才安分下来。它似乎不明白,这人明明吐了一口血,为什么不喊痛?
夕霜继续哄着它:等你再长大些,我就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你也把你的来龙去脉告诉我,我们相互交换,就能一直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水魄伸长了脖子,咕叽估计两声,算是答应了。
我明明记得你在蛋壳的时候,还能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