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不是在一个无凝烟的后山处?我一心想要找到方向出来,可我看了太阳看了星星,日夜兼备赶路,始终没有找到正确的出处。前后走了半个月之久,直到我突然昏迷。再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谢安在,我以为是他把我带回谢家的,难道不是这样吗?”白衡齐见到谢安在,不多时,对方就重伤昏迷,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
甘望梅一边听韩遂的话,一边听白衡齐的话。两人所描述的情形根本对不起来,要不是她相信两人绝不会在自己面前说假话,肯定要认定是其中一人胡编乱造。
韩遂看起来反而没那么吃惊:“你说所在的地方是无凝烟?”
“是,我看到了界碑,上面写着无凝烟。可我当时怎么想也不能确定这是哪里,只知道这不是离驭圃范围之内。”白衡齐几乎把整个离驭圃的地域全部走遍,对无凝烟三个字没有线索。
“这样说来,我应该也见过那块界碑,惊鸿一瞥后就不见了,现在可以确定我们曾经去过同一处。”韩遂把自己经历过被谢怀宇的镜魄罩住后,转移到其他地方的经过统统告诉了甘望梅,“我当时在山里的时候隐约知道不对劲,可强敌一批连着一批,让我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所以也让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