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在前面的甘望梅,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单手念诀,做了道简讯,送了出去。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夕霜把简讯内容看得一清二楚。甘望梅做完这些,一转头见夕霜站着不动:“你都看见了?”
“为什么要让他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谢怀宇的状况可以用丧心病狂四个字来形容,这人一旦脱开挟制,无法无天起来。一个白衡齐怎么与他抗衡,这次前去九死一生!
“谢怀宇会亲自下场对付邱长吉,我清楚他的性格,他绝对是那种特别谨慎的。邱长吉炼制自己儿子的尸体,邪术附体,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所以谢家的危险不大,你不用太担心。”甘望梅也清楚,她说得是最好的打算,万一白衡齐没有把谢家的事务处理好,而谢怀宇得到消息提前折返,只要半途相遇,白衡齐绝对不是谢怀宇的对手,到时候凶多吉少。
“你有没有给他留退路?”夕霜要问韩遂去了哪里,这么重要的决定,甘望梅有没有找过他商议。她有种不会答应这样鲁莽的抉择,甘家没有到最艰难的一步,不该把白衡齐和二十名弟子往外死命推。
“做事但凡有退路是做不好的。”甘望梅垂眼看着她,“我以为你一直恨着他,所以不会在意他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