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现,做这个家主本来就是讨嫌又招恨的。家主要顾及的方方面面太多,不可能照顾到所有人。更甚者,会为了更多人的利益,牺牲掉一部分人。”韩遂抬起手,落下时,掌心扣在夕霜的脑袋顶上,还揉了几下,不给她挣扎。
夕霜要躲避开这种对待孩子一般的抚触,她怎么闪躲,韩遂的手如影随形,根本甩不开。大概是他掌心的温度恰到好处,夕霜本来焦躁的心情略微好转:“你说得没错,我怀疑她偷走了我娘亲的本命镜。不是偷,是抢走了!”
“这个问题,我可没有办法回答你,只有等她醒过来。你可以选择直接问她,刚才怎么没问?”韩遂微微笑着,面对她瞪圆的眼睛。
“她没有恢复,说不了话,身体也无法控制自如。”夕霜把甘望梅的状态全告诉了韩遂,“我不知道是什么触动她醒转过来,就是突然的……”
“那你在屋子里没有动过什么吗?”韩遂再次发问道。
“我动了弟子谱,或者说是弟子谱主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夕霜没有隐瞒,反正也瞒不住,“弟子谱发着光,我走过去查看,发现完全可行,它没有排斥我。但是,我来不及细看,她就醒了。”
“然后弟子谱恢复了原样,不再听从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