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急冲冲地重复问了刚才那些话,“我们先去看看是谁要来偷东西!”
“偷东西?偷什么东西?”看不见小石头的甘望梅,只知道刚才夕霜逮住了一只什么,她既然从这里问不出所以然,大步流星地向着洞口走过去。她也是心绪不稳定,疏忽了不少。方才夕霜收了镜光,她应该可以承接而上,甚至诱捕的结界也可以由她来做。她大概是太信得过夕霜的能力,只成为了一个旁观者。
“这是什么?”甘望梅把摔到昏迷的小兽,提拉着尾巴拎起来,“这根本不是灵物,只是山中的兽类。”
夕霜快步跟着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眼:“的确不是灵物,可它的目标很明确。”她哑然住口,要是说清楚目标,就要重新再给甘望梅解释一遍。
甘望梅又不是傻子,虽然不能瞧见,还能猜不出来:“旗南给了你一件好物,只有你能看得见。”
夕霜心说水魄也能看到,不过还是含糊地点了点头道:“它说送到还确山山顶,那么还有希望。”
“我们已经告诉过它,可以打败谢怀宇的,为什么它不相信我们的话,执意要死。打跑了谢怀宇,还确山也能够恢复过来,早点晚点的差别而已。”甘望梅没有追问旗南到底给了夕霜什么,反正肥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