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在她心里就是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用,包括她自己。”谢安在向着夕霜伸出一只手来,“你说得没错,必杀技,对付不了别人,只能对付我爹,对付谢怀宇。”
当时,从小珍手中接过的时候,谢安在还没有生出要弑父的念头,他很是吃惊,为什么娘亲会早早地预料到有一天父子会相残,娘亲到底是从几时就开始做好准备的。小珍执意要他收下,说要是不收就是让娘亲死得不安心。谢安在收是收下了,却没有动用过。
“你娘亲实则很厉害,她什么都猜到什么都想到,只有一点,她没有算到自己会死得那么早。”这个想法在夕霜心里滚动过太多次,要是秦云行还在,要是秦云行还在,谢家会是尉迟酒逾越不过去的一个坎。
“那你告诉我,是谁杀了我娘亲呢?”谢安在的手心摊开,本来悬挂在半空的灵鹤镜落下来,落在他手中,镜面调转,送到了夕霜的面前。
夕霜明白,这是谢安在查获的线索,是要给她看的,可她生出个念头,要把脸孔转开,不去看残酷的真相。
“你看看吧,我已经看过很多很多次了。”谢安在难得很执着,“你都看看才好。”
夕霜的目光落在镜面上,秦云行和小珍并肩而行,她们两个从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