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步,依旧不知悔改,“你早该把你所知的告诉我们,必须控制住了镜川,你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如若没有,你必须陪着我们一起死,我们绝对不会留你独活。”
尉迟酒咬着后槽牙,甘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可怕,甘望梅的手段,他算是彻底领教了。他以为自己活了几百年,吃了许多的苦头,什么没有见识过,未料到会栽在女人的手里。
甘望梅撕下一块衣料,慢慢擦拭着梅镜镜面上的血渍,轻描淡写道:“他该说的都说了,不必要留下来,免得看着堵心。”
尉迟酒的眼睛瞬间瞪大,不是说还有一线生机吗!甘望竹不等他开口求饶,竹镜攻势如潮,把他彻底覆灭。甘望梅才刚刚擦完镜面,轻视地垂眼看着假死状态的尉迟酒:“什么野心勃勃,胆子这么小,又扛不住多少,我根本才试了几招。”
夕霜在心里头骇笑,尉迟酒肯定不是软骨头,会这样短的时间交代,一来是贪生,二来是实在扛不住,只是她不知道甘望梅怎么做到,不让尉迟酒在受刑时大喊大叫的,她只听到很细微的动静。
“我做了个防护罩,以为什么声音都不会传出来,结果还是能听到一些的。”甘望竹告知了答案,“他说了什么?”
“他说镜川之心被他藏在镜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