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书鸿先生是敦煌莫高窟的开荒者,也是中国敦煌学的奠基者之一,放弃了国外优越的生活条件,义无反顾回国留在了敦煌,并促成了敦煌艺术研究所的成立,他是第一任所长,携带家人住在了莫高窟,随后为敦煌的保护四处奔走,那时候战争还未结束,即使战争结束后也依旧困难重重,特殊时期与夫人一同被免职,被批斗抄家,被鞭打,跪油渣马路。”
“但从未放弃对敦煌的热爱和守护。”关寄话里的坚定大概就是这样一脉传承下来的,坚定守护敦煌的决心。
陈琼则眼眸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同入定。
“常先生的第二个女儿在新中国成立前生了急病,那时候敦煌的医疗并不发达,交通不便利,到城里有来回五十几公里,五天后不幸病逝在莫高窟,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在坟前献上花圈,写着‘孤独又贫穷的人们敬赠’,那时候在敦煌的工作人员大多都是做好了死后埋在沙漠里的准备。”
敛声息语的陈琼急抬眼,瞳孔微颤,连同所见的这片沙漠和莫高窟也在眼中泛起波纹,最后偃旗息鼓,又复平静。
死在大漠的准备。
“这些在日本敦煌学者池田大作和常先生的对谈录中才得以看到。在常先生去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