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底下的这块,让其他人往上面清理,她拆开口罩,麻利的把口罩挂在了耳朵两边。
“拿着,这是木制刀,刮除泥土用的工具。”关寄戴上口罩后,把手里的工具给了陈琼一把,“用木制刀轻轻把壁画上粘附的泥土刮下来,最后再做磨擦清除的处理,你做第一步就行。”
陈琼握着手里用来修复壁画的木制刀,一动不动的看了关寄许久,看起来简单,可真正操作起来却很难,这是一个需要专注力、细心和控制力的步骤,她只刮了两下就停下了。
虽然她跳舞这么多年,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身体肌肉,但因为紧张,她现在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手部肌肉,也就控制不了手上的力度,做不到“轻轻”二字,再继续下去太危险了。
最后坐在高台上津津有味的看着关寄,但关寄太过专注,丝毫没注意到她的视线,只是时不时就低下头,摘下因为轻微近视才戴上的金丝边眼镜,伸手捏了捏鼻骨,缓解眼睛过度集中带来的疲劳感。
很快又抬头,继续握着木制刀工作。
陈琼突然朝关寄的头上伸过去手去,还没来及收回来,就被关寄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大概是在怪她打扰到了他的工作,鼻梁上的眼镜倒让他这副生气的模样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