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你这是连死都不怕了?”
“狂犬病不是常见病也不是多发病,发病率也低,携带狂犬病毒的猫狗很少,被猫抓伤患病的更是罕见,而且那猫平时也没有行为异常,这次是被激怒了才咬得我,不是无缘无故。”
她手上的抓痕不深,只是稍微破了点皮,没有出血:“那些无良医疗机构为了多赚钱就疯狂在网上宣扬狂犬病有多恐怖,为的就是让人一被猫狗抓伤就去他那里打针,从中获取巨大利润,这些央视都辟谣了的。”
“随你。”关寄沉下脸,松开手转身就离开。
陈琼感觉到了这个男人周遭的诡异气息,就好像在说“我好心怕你死,你自己倒不惜命”,她很像是个不知恩义的人,所以赶紧跟上,阿谀道:“狂犬病主要是在唾液中,被爪子挠破了一点皮真的没事,只要把伤口处理好了就行。”
关寄停下,斜瞥一眼陈琼,扔下她在原地,走回去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弯腰从里面拿出一个药店专用的那种塑料袋,棉衣也扔在了副驾驶座上:“还不过来处理伤口?”
“哦。”这人倒像她家的那位老父亲了,事事为她这么操心,不听话就甩脸色。
不会是另辟蹊径认了她爸爸做哥,要做她叔叔了吧,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