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牛奋这一生也是够老套的,3岁死爹5岁死妈,从小他就自强不息,自力更生,自食其力,好不容易把自己拉扯大。好吧,其实是孤儿院长大的。
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也没混出头,前段时间跟人学做生意,加盟什么连锁餐饮店都能亏得血本无归。要不是有个拆二代好朋友,恐怕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没办法,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只能老老实实上班。为了摆脱现在寄人篱下的生活状况,他是天天加班,天天加班。
铁打的人也有累坏的时候,今天终于熬不住了,于是提前在晚上八点钟回来了,却不巧看到了拆二代好朋友和八年来的女朋友躺在了一张床上。当时牛奋一句话都没说摔门而去,一个人来了在这天台喝着闷酒。
住着人家的房子,人家还不收房租,牛奋曾一度感激的热泪盈眶,觉得这个朋友没白交。可今天他总算是看明白了,天底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
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接近,牛奋假装不知,继续看着远处的夜景,期待着他们谁赶紧过来让自己被拉下去,好高啊,腿都麻了。
“叮铃铃!”嗯,这应该是啤酒瓶被踩到的声音,牛奋这样想着,假装不经意得的稍稍扭头,用余光往斜后方瞥了一眼,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