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况是这样的,您那儿子吧,他就是不肯放过我,扬言要告我故意伤害罪,还要让我生不如死。您看看这,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大家和和气气交交朋友多好,为什么要闹到那种田地呢您说对吧。要不,您打个电话劝劝他,让他以和为贵您看成吗?”
“他真的没事?”
“真没事,连根毛都没掉。”
“那好,我给他打电话。”
“等等!既然王总如此通情达理宽宏大量,我也就投桃报李给王总您提个醒。明天晚上,王总您最好还是换一辆车开吧。”
“你什么意思?我有司机,跟本就不用自己开车。你到底想说什么!?”
“换一辆车开吧。”牛奋重复了一句,“好了,言尽于此。”
牛奋这边刚撂了电话,过不多久,那边牛大田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牛大田按了接通,也不回避在场的众人,抱着电话哭诉起来,而且明显是在装哭。
“呜呜王伯!有人打我,你要给我报仇啊,我今天面子都丢尽了,好多人都在看我的笑话,你要给我做主啊王伯。”
在牛大田的印象里,王伯对自己可是痛爱至极,甚至比他的父亲牛渡南对他还要疼爱。每当他惹下什么麻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