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威转头看向牛奋,说:“正好,去跟你的手下杀手做伴吧。”
“杀了我!牛威!一枪杀我吧!”
“呵呵,想死?那岂不是便宜你了。带走!”
几个带着手套的壮汉拖着牛奋就走。
“等一下!”牛奋高喊道:“你们要如此对我,我也无话可说,我完全是罪有应得。牛威老哥,好歹咱们往日算是有点交情吧,让我把裤子穿上,让我留有最后一点点尊严行吗?”
看了眼牛奋裆/下的巨/物,心中拿自己的比较了一番,牛威的自尊心遭受了暴击伤害,他脸皮抽抽了一下,黑着脸吩咐道:“让他穿上裤子!”
牛奋总算保住了最后的体面,不至于光着身子被关进地牢里。
连牛奋自己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被抓被关了。这次又是地牢。
地牢里伸手不见五指,牛奋不喊也不闹,摸索着来到墙脚,靠着墙坐在潮湿的地上,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他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忏悔与自责,但更多的是苦涩与无奈。
突然,整个房间剧烈晃动起来,头顶有灰尘扑簌簌往下掉。
牛奋却浑不在意,低声自语道:“呵,又是地震,怎么只要我一被关进地牢,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