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忘哥儿指定得得伤寒,现在他虚弱成这样,你不是要他的命嘛!”瘸郎中又气又急,瘸着的腿让他被绣婶扯的左摇右晃的,看起来随时可以摔倒一般,很是滑稽可笑。
“老娘就是要要他的命,你们看看他的样子就跟活死人一样,倒不如死了拉倒。秦断山英雄一辈子,怎么生出了这么个怂玩意。”绣婶一边气冲冲地往床边走,一边破口大骂。
话刚说完,“哗!”一大盆凉水兜头盖脸的浇了秦忘一头一身。这可是腊月,滴水成冰的时节,秦忘被冻的一个哆嗦,刺骨的寒意像无数钢针狠狠刺着秦忘的骨头里,又像一把把冰刀,不断切割着秦忘的血肉。
“小兔崽子,看你这熊样。你怎么不干脆死了算球?你这样对得起谁?对得起你爹你娘吗?对得起全村死光光的老少爷们吗?对得起瘸子,对得起这个老不死的吗?”绣婶左手叉着腰,右手指着秦忘的鼻子,破口大骂,骂到老不死的时候又狠狠地指了老村长一下。
满屋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绣婶母老虎发威,秦青想扑过去给秦忘换床被子,却被老村长用眼神制止了。
“你这个熊样,最对不起的就是老娘的闺女,你晕了半个月,那死丫头就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你半个月。给你擦身敷药,端屎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