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不尴尬才怪了。
“如果外面的难民往院子里冲,你会怎么做?”片刻的尴尬之后,汪陈氏盯着秦忘的眼睛严肃地问。
“当他们开始烧杀抢掠时,他们就不是难民而是乱民了,我得保护我的人,保护你们。”秦忘避开汪陈氏的眼睛,看着窗外幽幽说道。
秦忘这话说完,汪陈氏心里就是一暖。
他说保护我们?这个小男人说保护我们?多少年了,好久没有男人对自己这么说了。
一时间,汪陈氏居然想的痴了。这一刻,她沉寂很久的芳心居然有那么一丝悸动。
“这水,到底不如酒来得甘甜。”秦忘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呵呵,你不是废话嘛,刚才喝的酒可是上等的粮食酿的,十斤粮才出一斤酒呢,酒是粮食精,你以为是白说的?”汪陈氏回过神来,好笑的看着秦忘,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净说这些没头没尾的事。
“是啊,粮食之精,这杯中之物,害死了多少人。”秦忘看着酒杯中的水光,若有所思。
“你说得不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世家豪门畅饮着美酒,外面却是饿殍遍地。可是秦忘,这就是现实,千百年来都是这样,谁也改变不了。”汪陈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