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伴。而那些想要躲藏的人,一旦有人靠近,或者他们靠近别人,他们也无可选择地卷进这场混乱中,不得不将手里的大刀挥向同伴。
这样的恶性循环之下,这个小小的军营,真的炸营了。
“黄安,黄安!什么事?”乱声一起,黄令就醒了过来,听着外面的喧闹,他的整个脸都变得惨白,他又想起了那次赤城县乱民造反的事情。
“老爷,不好了,炸营了!”黄安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脸色同样苍白如纸。
“慌什么!赶紧叫黄朗去弹压,记住了,不管使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我把乱兵压下去。还有,把少爷、小姐接过来,快让人来保护本大人!”虽然脸色不好看,黄令还是极为冷静地下令道。
黄令的冷静给了黄安很大的底气,他像吃了定心丸一般,赶紧回头安排去了。
“老爷,怎么了?外面怎么
这么乱啊?”黄刘氏刚刚醒来,睡眼朦胧地问黄令道。
“暂时还不清楚,可能炸营了。”黄令皱眉说道。
“炸营?怎么会炸营,那楚楚和天儿呢?”出身大家又嫁给黄令多年,黄刘氏对军务多有了解,自然明白炸营意味着什么,得花容失色,急声问子女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