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送信的哨兵和少年军营长陈忘春杖责20,其他人今天的训练量给我加倍。”
秦忘说完,转身就走,看也不看那群或吃惊,或不解,或失望的少年。
“东家,你对他们是不是太苛责了,他们毕竟还是些孩子,而且都是把你当作哥哥一样崇拜的孩子。”走了好远,段九不忍心地说道。
听到段九的话,秦忘眼圈一红,差点哭了出来,“他们把我当作哥哥,我又何尝不是把他们当作弟弟?可是段九,敌人会把他们当孩子吗?难道死的人还不够多吗?今天我不对他们严厉一点,明天就是害了他们。我不欲让他们以后都当军人,上阵杀敌,但是事实由不得我,这些孩子跟那些小家伙们不一样,年纪太大已经定型了,什么都不会做,不当兵能怎么办?”
段九听完秦忘的话,低叹一声,“段九明白,我想那些孩子也会明白的。”
他转头看去,发现那群少年还站在风中定定地看着这边,又看了一下秦忘高昂的后脑勺,又是一声低叹,不再说任何话了。
“秦将军是否还记得小人?”快走到赤城县衙,一个老者突然从街角冲到了秦忘面前,
对他大喊道。
“找死!”段九大喝一声,抽出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