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给出了自己的意见:“但你有没有想过,人在崩溃的情况下,思想,动作,其实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那她的本能反应也还会存在!”她放下了勺子,手指在桌上画了个圆圈,“后来我发现了个更搞笑的事情,我在调查这件事情的时候,那肇事司机家人连夜搬走了。”
执拗这一方面,也许白姬黎是随了母亲的。
在感情问题上,她容不进沙子,在遮羞布被人扯下来的时候,她再也没有办法承受欺骗,没有办法自欺欺人。
在处理问题方面,认定死理,往一个方向使劲钻牛角尖,不把南墙撞破死不回头。
只要没有得到答案,就一直找,一直找,总要找到一个答案不可。
这样的执拗,用在什么地方不好。
姬黎吃不下东西了,有些心塞,那种感觉微妙,她极少会有这样的情绪。
可在这具身体上,她却有了太多的意外,发现了太多的共鸣。
“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厉昭笙也没有再吃,看她烦躁地把目光投到窗外,声音忍不住放得轻缓:“那你找到证据了没有。”
姬黎声音一顿,却也没强撑:“没有。”要有那么方便的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