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
从地上爬起来时，面具已经碎了，脸上都是血，门牙还摔断了半颗，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样子怎叫一个惨字可以形容。
厉修言原本就想抓个人来问清楚沈家的人到底被关在什么地方，结果这哥们倒好，自己送上门了。
“嘿兄弟，跟你打听个事儿，知道沈家的人被关在什么地方吗？”厉修言打算先礼后兵。
“沈家的人？”那人闻言不禁大笑起来。
厉修言十分反感他的小声，快步上前，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他的小腹，将他踹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足有半分钟，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
“我再问你一遍，沈家人被关在什么地方？”厉修言的声音异常冰冷，如同寒冬腊月的西北风，吹在那人的身上。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厉修言前世身为破晓的首领，什么样的硬骨头他没见过，闻言也不恼怒，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扼住那人的咽喉，眼中散发出一股凛然的杀气，冷冷说道：“想死是吗？我成全你，但是在你死之前，我会让你后悔曾经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