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坐或站都是同一个人,寒夭。
萧桃蹊看着这些画像,面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明明都想好腰和她好好相处,可当她毫不犹豫的将出口的话化作利刃刺入他的心口时,他却还是忍不住发怒了。
明明自己想要忘记的,却还是忍不住的想起她没有任何犹豫怜惜的将自己封印在东海之下,甚至连听他解释的时间都不愿给,或许一切都只是他一个人自作多情。
他该恨她的,可现在,他除了将她囚禁在身边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被困住的几天里,寒夭每天不适吃饭就是睡觉,日子倒是过得挺滋润的,就是自哪日萧桃蹊赌气离开后,寒夭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每日来送东西的也只是普通的侍女。
脚上的细链猪狗寒夭走到宫殿门口,近来每日寒夭都会坐在宫殿的门框上晒太阳,在这样被困下去,寒夭真的觉得自己毁发霉了。
寒夭叹息了一声,无聊的靠在门框上,看着天上若隐若现的太阳,自从萧桃蹊从东海掏出以后,东海算是彻底的成了魔物和妖物聚集的地方,即使宫殿的周围都被萧桃蹊设下了结界,但寒夭还是可以感觉到外面萦绕着的浓郁魔气。
虽然萧桃蹊的入魔在自己的算计之中,但自己真的没想到萧桃蹊毁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