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室,祁墨轩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低垂着头,两手相握,一滴滴的鲜血从手上滑落而下,那是寒夭的血,他甚至现在还能感受道那温热的血液源源不断地从寒夭娇小地身体里流出。
心里就像空了一块,他不想再克制这样地情绪,即使自己再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个女人那又如何?这一点都不丢脸,他就是爱了。
他知道,如果这一次她真的离开了,自己一定会后悔终身。
直到深夜,手术室地灯才熄灭,祁墨轩焦急地冲上前去询问情况。
医生将口罩摘下,“手术成功,病人失血过多,后期小心照料,注意滋补就好。”
祁墨轩悬挂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下了,没事就好。
病床上,寒夭依旧昏迷着,一张小脸上苍白没有血色,但好在呼吸平稳,医生说大概明天病人就会醒过来。
祁墨轩坐在床边,抓住寒夭冰冷的左手握在手中,“还好,你还活着,差点以为,你要离开我了。”
伸手将寒夭散落再额前地碎发整理好,带着薄茧的手掌轻柔地摩挲着寒夭地脸庞,白皙,娇柔,是带着温度的,让他留恋。
一觉醒来,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右肩上海隐隐的传来些许的疼痛,想来是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