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场梦。
梦见一个很漂亮的人。
他的容颜似泼墨的画卷,双眼是缥缈的星光。声音有点冷像清泠的琴音自冰寒的九天坠落,似化凡的霜雪,成为朦胧的幻境……
那死煤球,居然咬我!
本来就瘦巴巴的脸了,这会儿粘个小牙印……真丑。
当然,它也没讨着好,让我给来回碾了几圈。
“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那煤球唱得悲悲戚戚。
我一惊,它这么黑,原来是有几两墨水在肚子里的。
嗯,或许它浑身都是墨水。
所以才这么黑。
但我实在无法忍受它破鸭一般的嗓门儿。
“下一世投胎,记得挑副好嗓子。”我郑重其事地同它说。
“什么?你居然敢嫌弃我!本尊上千入地,迷倒一众少男少女的花容月貌、醇厚嗓音,是拿给你来嫌弃的吗?”
“呵呵。”我就笑笑。
瞅瞅,臆想症又犯了。
“喂!白团,你打哪儿找的酒,怎么又倒在这里?”
我哪知道?
我记得,我找到一个小房间,里面有好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