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励志,”薄修夜微微垂着狭长凌厉的眼,薄唇带着淡淡的笑意,意味深长的说,“尤其是图谋不轨那段。”
“......”纪以宁尴尬的笑笑,“那个...我说错,说错了,其实是好心人对兔子哥哥图谋不......”
“没错。”
“嗯?啥?”
薄修夜从车上下来,他身材高大挺拔,纪以宁坐在车上看他,得仰着个脑袋,薄修夜站在她跟前,白皙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袖口。
抬起眸,黑眸眯了眯,似笑非笑的深深看了她一眼,“你以后会知道的。”
“......”知道啥啊?
有本事现在说!
等什么以后!
纪以宁刚想死缠烂打的逼问一番,薄修夜的电话恰好响了起来。
趁着他去接电话的中途,纪以宁骑着她的小单车,蹭到了糖糖身边:
“诶,糖糖,你知不知道你哥那话是什么意思啊?该不会是在对我表白吧?”
糖糖坐在石头上休息,鸦羽般的浓密纤长的眼睫扑闪扑闪的,闻言,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奶声奶气的说,“哥哥,我的,你别想,坏人。”
“你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