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翰飞讪讪,“这能一样吗?”被人当着弟弟的面掀老底,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有点尴尬,而且他是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他从小就听不进先生讲些什么,学了几年也就识了些字,可秉文不一样,虽然算不上过目不忘,但是他读个两三遍就能背下,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人。
何福有见气氛尴尬,笑着打圆场,“说到底还是我误会了,只道那朱家婆娘一个子恨不得掰成两瓣来花,朱铁匠却是个实在人,没想这回看走了眼,是我说话心直口快,惹了文哥儿不快。”
边说边唤店小二拿酒来,对对面的裴翰飞道:“大郎,你也别和你弟置气,孩子是要哄的,可不是像你那样……教导的。这朱铁匠家要真是有什么不妥,这门亲啊,该退,退的好,文哥儿原谅哥哥我这回可好?想吃什么让小二直接上,今儿这顿算我的。”
虽然不知这朱家到底做了什么惹得裴家两兄弟不喜,但先点头服软总没错的。
谁料他话一说完,裴秉文抬起双泛红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往楼梯跑去。
店小二苦着脸送酒上来,耳听东家在那拍手叫好,心道:到手的婆娘没了,好个屁,瞧把人家弟弟都气跑了。
裴翰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