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压根用不着说什么就能止小儿夜哭了好吗?
离得近了,萧静姝才发现这和尚身上的赤色袈裟颜色鲜亮,显然是新制或是极少上身,而他身上的僧袍却是麻布所制,且已有旧色。
一新一旧,倒也奇特。
她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阿弥陀佛,不知这位大师找小娘子有何事?”
她以前是不信佛的,即便这世上真的有神佛,可那些个高高在上的所谓神佛,有何曾在意过脚下千千万万的黎民?就如同人类不会低头去关注脚下蝼蚁的生活。
可是她死了,又活了。
这不是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她虽至今都不明白缘由,但并不妨碍她对一切未知怀抱敬畏之心。
萧静姝等了半响也未曾听见那和尚的回话,她微微抬头,正对上和尚看过来的目光,那目光里平静里带着微不可觉的探究打量。
萧静姝皱了皱眉,即便是在后世,这样直盯着人瞧都是极不礼貌的行为,更何况这个保守规矩的时代。
而且……她身怀重生之秘,她并不确定那些所谓高人能否看出什么来,这和尚的目光虽平和,却让她有种无处遁形之感。
她微微垂头,避开那和尚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