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那么大一群人赶着去别家小宴的,蹭吃蹭喝得也太明显了,这会又不是饥荒年。”刘大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阿姐,你是没看见他们的礼,瞧着好大一包袱,里面都是山上摘的野果子,那么丁点大,还不够塞牙缝呢!三郎都不愿吃这玩意,又酸又涩。”说着拿右手拇指跟食指比了个还没鸡蛋大的圈。
萧静姝哭笑不得,只是她不喜于家,也懒得和他们计较这点小事:“他们这是怕人说闲话,做给旁人看的。”
刘大郎撇嘴不屑道:“有些人就爱占便宜,有那吝啬的,自己家里舍不得买肉吃,专挑别家红白喜事去蹭吃蹭喝,更有那趁人不注意用纸包了往怀里塞的。”
萧静姝摇了摇头:“也不尽然,大郎,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谁不愿意体体面面活着?都是被生活逼出来的。”
刘奇虽是都头,但性子活泛,走街串巷,什么人都能交上朋友聊两句,倒将儿子养成了正直小少年,但不管是那个时代,性子太直都算不得什么好事。
“阿姐大方,不与人计较,我却不一样。”刘大郎眼珠子转了转,眼见一边地上一团雁粪,将手里的包袱抖开往地上一扔,还用脚尖重重捻了几下。
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