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进一步的拖延,罗清按照对方所说的慢慢地把他的鞘移到胸前。这就是他要做的一切。这取决于对方的手段。
在他被允许等待太长时间之前,他头顶上的温度突然下降,凉意慢慢渗入。罗清只是得到了一点点的边缘,凉得像滴下的水滴,滑入他手中的剑鞘。罗清的手掌微微颤抖,一种奇妙的感觉诞生了——剑鞘似乎伸出两条看不见的丝线,一条伸向一百英尺外的黄轩剑,另一条沿着冰冷渗透的路径回溯,延伸到未知的虚空深处。
鞘也是一种媒介。
思想并不独特,鞘中触发出真气活动的丝线,黄轩杀剑一剑,周围的血杀气汹涌悸动,温度也骤然上升,爱情头皮紧绷,不知道虚空在哪里,同样是剑阴,一道淡淡的蓝光直射而下,穿过血杀气的屏障,打在爱情手中的鞘上。
在罗清的大脑宫殿里有一种“铿锵”的声音,好像两把锋利的剑在里面撞击,强烈的震动几乎烧坏了他的大脑。
如此强烈的反应让他完全忽略了,数百英尺外的红色和黑色雾霾中,四英尺绿色的前方冲破地面,突然变成了深红色的闪电,当胸口烁动。但与此同时,他握鞘的右手也像是上帝的帮助。他的小指轻轻一用力,剑鞘的口向前倾斜,边缘图案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