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默默给自己倒上一杯,怡然自得地朝嘴边递去。
忽然一只手伸出,将杯子朝上一拱,酒水瞬间洒落一脸。
扭头望去,邹荷恍若什么都没有发生。
“快吃吧,酒留在马车上我陪你喝。晚了就不好跟上他们几个了。”杨清丝毫没有动怒,难得温和道。
“要你管!陪我喝酒,你谁啊?”
邹荷拍了拍随荷的背,“小丫头,吃慢点,脑袋都快埋进碗里去了。”
当三人重新上路,随荷躺在马车的软塌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心里想着:“落哥哥,你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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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运在来之前设想过,开始会很痛,然后会更痛,但只要咬牙
过去,最后估计也就麻木了。
但当他进了化龙池之后才明白,根本不是他想的那回事。
剥皮,真的就像是有人生生将自己的皮撕开一个口子,然后顺着脚底,缓缓掀起。
更关键的是,他发现在这个池中,自己的各项触觉都灵敏了许多,让这份痛苦在自己的脑海中放大了无数倍。
整个过程bī)真而清晰。
他差点在第一个瞬间就要承受不住,捏破那块方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