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赌博质的冒头,他们更愿意带着点屈辱意思的明哲保,活着,虽然活得差点,但好歹是活着。
说不清对错,个人选择而已。
就这样,宴席继续,所有的风波都被酒香味驱散,刚才的一切并未发生。
离着蒋苍洞府不远的地方,有两个一直悄悄注视着蒋苍那边形的影,默默从山头离开。
湖面重归平静,偶尔被微风吹起丝丝涟漪,将倒映湖中的山色一并皱起,又再缓缓展开。
祥和宁静之下,似乎这里并不曾上演过什么战斗。
化龙池静默在大泽中心,龙骄回了自己的巢,野修们欢饮继续,符舟上了岸,被放进了陆二爷的方寸物中。
陆绩带着二人回了出发前住过的洞府,让二人先歇息一下,自己转走。
“陆长老,就不好奇我是如何脱的?”
陆绩脚步一顿,没有转,“你愿意说,自然会说。”
“跟二叔,我当然愿意。”云落笑得十分纯真。
又来了,陆绩现在宁愿云落叫自己陆长老,生分点也没事,反倒是每次叫自己二叔,感觉都没啥好事。
在桌子旁坐下,吩咐下人送上来茶,他端起一杯,吹了口茶沫,“那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