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余芝愿做牛做马,以谢大恩。”
那人缓缓上前,将手轻放在时圣的口和脖颈处,微微停顿。
在余芝期盼的眼神中,他缓缓道:“时夫人,请节哀。”
朝霍北真拱手示意之后,朝着来路离去。
余芝像是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一般,绝望的跌坐在地,泪却早已流干了。
霍北真能感受到那些在后窥探的气息,在这个男子确认了时圣的死亡之后,也已经尽数离开。
原来你们在担心这个。
其实此刻他已经可以回转,只是他还想瞧瞧余芝到底要去向哪里,同时也算好事做到底。
余芝的心中牢记着一条路线,那是李稚川告诉她的。
此时此刻,她唯一愿意相信,或者说敢相信能相信的也只有李稚川了。
弯弯绕绕的路线,也幸亏她是一名修行者,若是一个普通人断然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记住。
看着她毫不犹豫地当先走入一个荒芜废弃的洞府时,霍北真心中突然涌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莫非这是她早就找好的地方?
跟着进去,当瞧见那个端坐在洞府中等待的影时,霍北真差点惊呼出声,好在眼疾手快,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