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色青楼,左拥右抱,纵酒色声娱。
说来也怪,南面那座天京城那些被称作皇陵少年的贵公子们,好在北渊常见的飞鹰走狗,张弓游猎;
长生城里的这些顶级大纨绔却皆以酒色欢娱,舞文弄墨为最高级的享乐。
细细想来,世事总是这样的荒诞滑稽。
飞鹰走狗也好,流连声色也罢,这些人总是以或张扬或糜烂的方式,在对抗着生活的乏味。
因为生活对他们而言,早已轻而易举。
只有摆在桌面上的铜镜会跟他们作对,不管他们如何冒险,如何寻求新奇,铜镜都会从不同的角度,映照出同一张得不到满足的脸。
所以,今天的史有德和马连山忽然有些腻了,当然,或许也是有些虚了。
毕竟纵,心受得了,神受得了,肾也受不了。
于是他们今打算出去逛逛,跑跑马,出虚汗,以备明更好地“战斗”。
后跟着十余个狗腿子,两人并肩策马朝长生城外冲去。
长生城的西门,六个军士正端正地站着,另外四个则分别检查着进出城门的人员车马。
经过北渊军神薛征的整顿改革,北渊的军力和面貌又了提升,这一点,从守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