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还是比较实际。
裴河缓缓摇头,“修行者咱们都见过,至少都有迹可循吧,这也太过诡异了。”
“机关?”包守忠开始反问起来。
“有这个可能,但丝毫看不见机关布设的痕迹啊,而且您觉得咱们麾下儿郎连这点机关都发现不了?”裴河跟比自己大一辈的包守忠交谈起来毫不怯场,这也是裴世雄刻意培养的结果,男人就得大气点。
包守忠不置可否,看着即将抵达城门的乌发孤和后的几个骑兵,平静道:“看看他们的结果吧。”
到了这会儿,二人都不再将希望寄托在什么内应上了。
在城门洞另一边的一处看不见的角落,梅子青伸手一招,一团透明丝线飞回他的手中,他想了想,嘴角翘起,又将这团丝线布在了城门洞的这一边。
当初在雾隐谷可以轻松割下一个通玄境杀手头颅的神秘丝线,对付这些普通兵丁,那简直是他们难以想象的锐利。
城门口散落着满地尸首血迹,饶是之前霸气威武的百夫长乌发孤见状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招呼几个下属一起搬开一条通道。
打马靠近先前众人出事的位置,乌发孤望着诡异的城门,面现狠厉,拔出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