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被后半句按了下去,轻轻捏了捏手,“过两招?”
云落无语道:“你看,还当我是傻子。”
陆琦动情地扑进陆绩的怀中。
这个时代大多数的亲子关系都是如此,父子、父女之间因为威严难免多有隔阂,反倒是与叔伯娘舅的关系,会显得更亲近些。
陆琦早年四处游历,开始还是族中那位神秘的大供奉陪着,等陆绩跻身了问天境上品,便多数是由他护着了。
所以这对叔侄之间的感情很深,开个玩笑的话,陆绩对云落的莫名敌视或许比陆琦的生父陆运还要大。
比起对修行一直懵懵懂懂的云落,出身陆家的陆琦自然更清楚自己二叔此行的风险。
陆绩嘴上说得轻松,但合道又岂是那么轻松的事,去往极北之地,凶险极大,不说突破与否,甚至生死都可能有问题。
常言道,你没有如期归来,这正是离别的意义。
陆琦很怕这样的离别,于是,她安静地落着泪。
当朝阳完整地跃出远处的青山,陆绩已经消失了踪影。
碧云天,黄叶地,一泓秋水伤别离。
云落坐在溪水旁,陆琦斜靠在他的肩头,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