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
一个差役刚开口,话都没有说完,那名男子便已利用了这片刻的喘息之机来了一个鲤鱼打挺,将按着他的十几名壮汉尽数抖开,随后又是一记原地横扫,哗啦啦放倒了七八个人。
随后,那个男子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向我冲来。
我看他神情严肃,目光凛然,以为他要恩将仇报,慌忙抱头欲蹲在地上。
没想到我刚蹲到一半,就被一只手大力拎了起来。
“快跑!”
那个男子大喊一声,拽着我蹿进了另一条小巷。我被他拽着,感觉自己双腿在不由自主的倒腾,那频率已远胜过我以往任何时候的奔跑。
因为奔跑,在宁静的夜里兜起了呼呼的风,擦过我的耳际。
身后有人大喊:“站住,别跑!”
身后还有人喊:“是哪个挨千刀的砸了我们家水缸?!”
两股声音交错在一起,在夜空中回响,却最终淹没在耳畔的风中,渐行渐远。
因为奔跑,我感觉自己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直到最后我再也撑不住了,才强行甩开那男子的手,喘息着说:“不,不行啦!我,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那名男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