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三十里,我们就要回到阔别已久的临安府。
为照顾李小谦的伤势,我们买了一辆牛车,一直缓慢行进。
傍晚,我们到了临安城外的一个小镇上,寻了一家上好的客栈歇脚。
关于李小谦的伤势,我一直百思难得其解。起初他晕倒的时候,他的腹部并没有插着一柄刀,并且我分明听到他说了一声“靠”。
我可以确认,最初李小谦的确是在装死。我问李小谦:“那柄刀到底是什么时候插到你身上的?”
李小谦用眼角的余光切了一眼身旁的陆游,说:“船刚靠岸,我就看到白光一闪,接着我就晕过去了。”
我说:“不可能。”
当时我就在他的身旁,我怎么没有看到白光一闪?!
李小谦说:“刀又没插在你身上,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这个问题我们争执了很久,最终都没有答案。因为答案只有李小谦自己知道,他不说,我们无可奈何。
月夜。月光格外清朗,所有的星星都黯然失色。
这夜我辗转难眠,最近发生的太多事情,让我理不清头绪。所有的谜团一个接着一个,尤其是李小谦与陆石的对话,让我感觉到圆信的死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