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孤独。
我感觉所有的人都不能理解我。
他们都在极力地劝阻我去查明圆信的死因。
这其中分明就是隐藏着阴谋。他们为何要对这阴谋置若罔闻。
我不能理解。
白景行的一计耳光,害得我一时没忍住,尿了裤子。自我有记忆以来,我便没有尿过裤子,这让我感觉异常的羞耻。
我恨不得脚下就是一个洞,我钻进去,永远都不要出来。
白景行嘿嘿地笑着,说:“怎么?你的水龙头也崩了!”
我顿时攥紧了拳头,一股怒火从我胸口燃烧,愤怒地火舌灼烧着我的胸腔,几乎要将我的五脏六腑燃为灰烬。
但是,我却不敢对白景行怎样。
他实在太厉害。他的武功之高,足以让世间的任何人忍下一切愤怒。
白景行忽然又严肃起来,似乎是有什么事让他必须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他说:“今日,我要教你一项武功。”
我胸腔里熊熊燃烧的怒火瞬息之间熄灭,好像从来不曾燃起一样。我说:“你要教我武功?”
白景行说:“不错。今后行走江湖,你必须要有一样拿得出手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