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毛喜珠是不是凶手,柳无风都决定留下了管这桩闲事,这与他一贯不节外生枝的主张并不相称。
正因如此,我对他的转变颇感好奇,便问他:“为什么又要留下了?”
柳无风只说是距离括苍山武林大会时日尚早,不怕耽搁。
我问:“若耽搁了呢?”
柳无风说:“便拿你是问!”
我怒问为何。柳无风说:“是你这乌鸦嘴说的。”
第二日一早,我们在孙不平的引领下来到了村长朱胜九的家中。朱胜九卧房正中,一摊凝固的血迹已近墨色。尸体早已在昨夜便被抬走了,孙不平向我们介绍着案发现场的情况,他指着地面说:“朱胜九本是趴在地上的,一只短箭从他后心穿透,致命伤仅此一处。”
我盯着窗户上的一个洞怔怔地看。孙不平走到我跟前,说:“这是.......”
“我知道!”我说,“箭就是从这里射进来的。”
孙不平说:“其实......”
我说:“你不用说了。这只箭并不粗,似乎是什么暗器。”我用小拇指伸进洞里探了探,勉强可以通过。
孙不平说:“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