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边际的大海,墨蓝墨蓝的海水推着白色的浪花敲打着岩壁,发出一阵阵“哗哗”的巨响。
崖州冬日的海风吹到我脸上,清清凉凉,绝不似北面那样的冷。这里虽然偏僻慌乱,却应当会是一个让人感到宁静的地方。
我在海边大约等了一个时辰。一个身披灰色披风的男子姗姗来迟。他头戴斗笠,在海风瑟瑟中缓缓向我走来。我怔怔的看着他,心情就像海中掀起的浪花一样澎湃。
“你过得还好吗?”我轻声地问他。
他并没有摘下斗笠,目光隐在帽檐之下,让我丝毫没有机会看见他的心思。他说“习惯了之后,便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问“你还回去吗?”
他说“去哪里?”
我说“你来的地方。你九百年后的家。”
他怅然叹息,说“从我被赐名李罪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我说“你说过,你的祖先很有钱。”
李罪。不,还是李小谦!
他的眼睛藏着阴影里,我却能看到他嘴角上扬起的笑意。他说“或许那是以后的事,但至少现在为止,我并没有钱。”
我们二人陷入沉默,许久之后,他问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