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在沈长东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抬手竟从袖中掏出一包针线来。
“吙,你物件备的挺齐全!”石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那是自然。”
将针线包放在一旁地上,在沈长东上衣上撕下来一块衣襟,胡乱的擦拭了一番血迹,石海开始缝补起来。
只是他身为男子,从小只会做些粗活,砍柴割草还行,何时碰过针线?
区区几针,缝了有刻把钟,最后在末端打了个死结,用匕首割断了线。
大概是天寒地冻,那血居然便这般止住了。
他站起身来,看着缝的歪歪扭扭的几针,神色间颇为满意,两手互相掸了掸道:“妥了,我们走。”
“等等!”
石山说着一脚一个,将地上那两只圆蛋踩了个稀巴烂。
兄弟二人这才扬长而去。
他们做下此等事,莱州附近自然不宜久留,在来此之前,兄弟而人早已商议好了,做完此事便远走高飞,再也不回莱州地界了。
……
莱州东城门。
谷莠子有些焦急的搓手,眼看正午已过,不知沈姑爷如何了?那两人可别将他弄死了,好歹留口气给钱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