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许久,总觉得女子不该如此,我们要不要……”吉雅茹有些迟疑。
“若是姐姐守着沈长东那般夫君,你待如何?”云娇柔和的问了一句。
“这……”吉雅茹咬了咬唇:“你的意思是?”
“沈长东作恶多端,”云娇又道:“不说旁的,便是他踩断了婆奶奶的腿,便不可饶恕,表姐能留着他,已是宽宏大量。”
“什么?”吉雅茹大吃一惊:“你说婆奶奶的腿是他踩断的?”
“是,”云娇当下将沈长东所作所为一一告知,末了又道:“他还曾使计进我房中,企图调戏我,幸好蒹葭来的及时,才叫我逃脱。
这般禽兽,死不足惜,他如今已然废了,也是罪有应得,倒比死了更叫人痛快。
表姐只是与那男子私下说了些话,又不曾与人苟且,何错之有?”
“他也曾调戏你?”吉雅茹咬牙:“这个畜生,你可知为何我前年来过之后,便不曾再来了?”
“为何?”云娇口中问着,心中已然猜了个七七八八。
吉雅茹细细道出其间内情。
原是前年秋日,二舅舅去帝京收账,她跟着来探望外祖母。
莱州与帝京相隔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