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男儿为后代根,像他这般宠爱女儿的是极为难得的。
他边上站着的二姨父刘庄庸,脸色也不大好看,口中絮絮叨叨:“真是晦气,这算什的事……哎,这弄的什的交易……”
二姨父是个走街串巷做些小生意的,冬日里卖些炭火,夏日里卖些糖葫芦,不时的也贩些蔬菜,若是实在不得事做了,收破烂他也做。
因着常年在外奔波,他看起来便显得有些黑,人也不如吉尚荣瞧着年轻,自然,也有些是因他更年长些的缘故。
此外,在他们庄上,他也是个扶松的,对于丧葬这些道道,他可说是耳熟能详。
除此几人之外,屋内还余下四个扶松的,守灵算是他们的本职,是以每夜他们都会出四个人陪同着死者家眷。
想来是商议好了,今夜由吉荣尚与刘庄庸守灵。
“爹,这是怎了?”吉雅茹连忙问道。
钱芳祥本就在气头上,抬眼一见女儿,不由怒气冲冲:“弄开去,这块没得你的事!”
“娘……”吉雅茹被她一呛,顿时泪光莹莹。
“我叫你弄开去!听不懂?”钱芳祥更是暴跳如雷。
“你朝个孩子喊什么,”吉荣尚看不过眼,对着吉雅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