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他便不会忤逆她的。
梅姨娘前脚刚走,把言欢后脚便进了博观院。
他如今也是与从前不大相同,十日倒有六七日歇在主院中,也不知是年岁大了,还是家中的几个姨娘滋味不鲜了,叫他没得兴致。
“夫君来了。”连燕茹忙起身,将他的外袍接过,递给一旁的细雨。
细雨识趣的退了下去。
“那个逆女呢?”把言欢板着一张脸问道。
“老爷……”连燕茹欲言又止:“不早了,有甚的事明日再说,早些洗了睡吧。”
这刻儿他在气头上,要是将连连唤过来,说不上便要挨一顿家法。
女儿虽说有错,但若是叫她这个做母亲的瞧着女儿挨打,她还是做不到的。
过了这一夜,等他这头气消上些,再将女儿叫来好好训斥她一顿,这事也便算过去了。
左右外头也不曾传开,到时托媒人多留意,还能寻个好婆家。
“我问你那个逆女呢!”把言欢眉头皱得更紧,脸色极为不悦,他晓得这个女人心里打的甚的主意。
“老爷,天色晚了,唤唤此刻怕是已然睡下了。”连燕茹哀求的看着他。
“她还睡得着!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