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的狗,咬人也是最狠的。
“刘嬷嬷说甚的时候回来了不曾?”连燕茹又问。
刘嬷嬷是她是陪嫁婢女,如今也早已为人母,仍旧贴身照应她。
这些年,她也是用的最合心意。
刘嬷嬷的老母亲前些重病日子去了,连燕茹给她体面,准她断了七再回来,如今算算,也该差不多了。
“刘嬷嬷托人捎话来了。”细雨道:“说是初五初六左见便可回来。”
连燕茹点了点头。
刘嬷嬷早些回来,她遇事也好有个人商议商议,她虽有一向是个有主见的,但有许多事一人也难决断。
把言欢出了博观院,径直便去了翩跹馆。
这些年,他心头一直记着当初钱芳馆才过门那几年,两人之间恩爱情形。
每逢年三十夜头,钱芳馆舍不得他熬夜守岁,总叫他上床歇息。
她总在床头摆上一包果子,里头有麻切,有云片糕。
初一清晨,他睁开眼,钱芳馆便捂住他唇:“逸郎先别说话,初一要用甜食开口。”
接着给他喂上一块麻切,口中便会言道:“恭喜老爷,今年事事有甜头。”
再喂他一块云片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