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双肩哭的一抽一抽的,显然伤心极了。
蒹葭上前劝慰道:“黄菊,你莫要哭了,有甚的事,你同姑娘说,姑娘定然能替你做主。”
黄菊也不说话,只是哭。
云娇耐着性子,待她哭的差不多了才道:“你莫要哭了,到底如何,你总要说出来的,你若是不说我怎生帮你?”
“姑娘,你帮不了奴婢的。”黄菊闻言摇了摇头,擦去了脸上的泪痕,一脸的绝望。
“你不说又怎知我帮不了你?”云娇反问道。
“告诉姑娘也不碍事,是奴婢的父母替奴婢寻了户人家。”黄菊咬咬牙道:“赎奴婢的银钱便是他家出的。”
“你在这处做的好好的,你父母突然这般是为何?”蒹葭不解的问。
“我弟弟等着银钱续命,我父母也是迫不得已才这般做的。”黄菊垂下头道。
“那是户何等样的人家?”云娇又问。
谁料不问还好,这一问,黄菊顿时又是失声痛哭:“那男子,三十好几了……”
“年岁大也不一定不好。”云娇缓缓的道:“只要待你好便可。”
黄菊签的是活契,早晚是会离开她嫁人的,若是是个合意的人家,云娇也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