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
“谢母亲。”连燕茹勉强笑了笑:“我还是不要挪动了,动一回便受一回罪。”
“随你吧。”把老夫人也不勉强她。
不消片刻,花嬷嬷便回来了。
“绍绍人呢?”把老夫人往她身后瞧去,没瞧见把云庭,不由的问道。
“钱姨娘还昏着呢,大少爷说煎了药,喂了钱姨娘服下了便来。
九姑娘也伤着了,在屋子里头养着呢,都擦了药了。”花嬷嬷行了一礼回道。
“钱姨娘伤的这般严重?”把老夫人口中问着花嬷嬷,眼睛却瞧着连燕茹。
“老奴也不曾细瞧,只晓得是躺在床上昏睡着,曲嬷嬷伤的也不轻,还在旁边伺候着呢。”花嬷嬷又回道。
“怪道绍绍着燥了。”把老夫人恍然大悟道,又瞧了一眼连燕茹。
“母亲,不是这般的。”连燕茹怎会不懂她的意思?
这老婆子分明是在说“原是这般,是你先惹别人的”。
连燕茹自然是要解释的:“钱妹妹也不曾挨几下,只不过她身子弱,有些经不住。”
“你晓得她身子弱,还下这样的手,绍绍能放你过生吗?”把老夫人责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