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虽爱偷,但待朋友还是不错。
后来他便去了军中,这一去便是两三年,二人此番也算是久违了。
“难为你小子还记得我。”江怀信走过去拍了拍把云闱的肩膀。
把云闱笑的极为开怀:“抱诚兄说的哪里话,你我从前时常一道耍子,这些日子我可想你的紧。
我瞧着你长高了也健壮了不少,怎样?这几年可还好?”
“那自然好。”江怀信拍了拍自个儿的胸膛哈哈一笑。
他站着要比把云闱高上半头,身材也要魁梧些,长得倒是不得把云闱白净,额头宽大,鹰钩鼻,瞧着显得有些老气。
“走,我请你吃酒去!”把云闱搂住他的肩膀,笑道。
“去哪儿吃酒?”江怀信反搂住他,二人勾肩搭背。
“随便哪家瓦子,都有好酒。”把云闱挥了挥手:“你随意选一个。”
江怀信环顾了一圈,不曾开口。
把云闱又道:“你若是嫌这处不好,那咱到外头酒楼去吃几盅?”
“便光喝酒吃菜?没得旁的花头精?”江怀信问他。
花头精便是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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