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来议论?”
“我说你能议论,你便能议论。”把言欢拍了拍自个儿的胸口:“儿子是你生的,你都不能议论,哪个能?”
“逸郎,你这话是何意?”钱姨娘似乎想到了甚的。
“我同你说。”把言欢又笑了起来:“今朝尤浩然问我家绍绍可曾说亲。
我说不曾,他又说他家女儿也不曾许人家。
你晓得这是何意吧?尤家瞧上我儿子了,翩跹你可愿意结这门亲?”
钱姨娘皱了皱眉头道:“那要问绍绍可愿意,我做不了他的主。”
“怎做不了他的主?”把言欢反驳道:“儿女的亲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他小子甚的事?”
钱姨娘叹了口气道:“那也不得我的事,我只是个姨娘,此事自有你同大夫人去做主。”
“你说这话可是在怪我?”把言欢脸色一变。
“不曾。”钱姨娘摇了摇头:“我怪你做甚的,我只是怪我自个儿不争气。”
把言欢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要妄自菲薄,你已然算是极好的了,若不是你,也没有我今朝这般风光的日子,你的好我都记在心中了。
这门亲事,燕茹自然不会反对,在绍绍的事情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