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大自然。
今朝去相看,云娇不曾点头,这事儿成不了,她也不打算同把言欢说。
如今说了保不齐又惹出甚的事端来,等往后云娇瞧中了相宜之人,再提出来并一举定下来,省得时间长变故多,真给女儿定下亲事她才能安心。
“我等了他那许久,他家来对我仍旧是如同从前一般横眉冷目的,他同我说话甚的样子你一向也晓得,这些我也就都不同他计较了。”把言欢挥了挥手,口中这样说着,却仍然有些忍不住气恼。
“逸郎大人有大量。”钱姨娘只好这样哄着他。
不然如何?难不成要说自个儿儿子不好吗?
她便是再糊涂,说这话也是不愿意的,何况孩子这般对把言欢,都是为着她。
把言欢又继续道:“我便咬着牙忍气吞声,同他说起这门亲事。
依着我心里想着的,他不得不情愿。
他虽不在官场,这些年耳濡目染,孰轻孰重心里还没得点数吗?
尤太傅那是在官家面前都能说得上话的,那姑娘生的也是一等一的美貌,虽说是性子有些跋扈,可这些往后来了咱们家,都是可以慢慢养的。
如今又是人家主动要结亲,往后一世他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