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会跑去郡城,没有钱只能露宿街头,仿佛逃荒的难民,寒天腊月没人会在意这些贱民是死是活。
城外的苦哈哈没有什么身份地位,犹如土狗,郡城内有句话叫“城内贵如油,城外贱如狗”,即便住在郡城的破落户,有自己的房子身份也比城外的村民们高贵不知多少。
届时躲进郡城里的村民,必然会被冻死,除非有本钱租房子,那将是天价!虽然村民老实,没有当面指责自己,却也是心中忌恨至极。
长年当顺民惯了,不管这老爷如何作威作福,如何欺横乡里,在这些“绵羊”的眼中都已经自然而然。
“初步勘究差,皓月草,右前方四十六丈。”蓦然间,憾心万毒典的声音将许昊拉回现实。
他已经走进了后山,翻过这里,再往西南走,便进入了断天山脉。
而这次,憾心万毒典则是将他带到了后山右侧,那里不是别处,乃是乱葬岗。
山岭横亘,边缘处覆盖着稀疏的矮树,越深入越暗无天日,村西乱葬岗除了乌鸦外鲜有人来。
然而今天,许昊瘦弱的身影却站在这里,不停的掀开一些破砖烂瓦。
他手里握着一个采草药用的篮子,外侧重新包裹起厚厚的油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