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丝毫不比山脚的苦哈哈们容易。
水上打渔危险,除了要交赋税,还要面对帮派水匪的敲诈勒索。
每年打上来的鱼获换来银钱,四成交税,四成给水匪,只有两成可以留在自己手中。
一旦运气不佳,鱼获不够,全家便要饿肚子。
许昊打坐结束,迈步径直来到船头甲板,作为东家,自己所住的房间乃是船长的顶尖舱室。
数日的航程过去,早已远离家乡,可面对崭新的世界,他仍旧脑海懵懂,这是种错觉或者说是洗礼,任谁处于此情此景都会恍如隔世。
原本只是个苦哈哈的孩子,而今,自己的身份已然不同,可以称的上是富商子弟。天地之别,却又仿佛仅仅一线之差。
“呼……”甲板上有长椅,许昊轻轻倚靠,望着滚滚波涛轻轻叹了口气。
继续前进,江面越加宽阔,甚至已经将要见不到两岸景色。
“东家,快要到苏城了,那里可是鱼米之乡。”蓦然间,后面走来一身着劲装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本艘商船的船头,马学江,老头驾驶航船一辈子,经验非常丰富。
“我们有一批货要在这里卸下,还要载上几箱贵重物资,整个过程需要一天左右。我们